玛丽安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将她从无尽的思考中拽了出来。
她接起了电话,像往常一样欢快的和对方聊了起来,“嗯对,我刚刚睡醒……诶?乐律她半夜找你啦?但是现在又联系不上了?”
玛丽安装傻充楞般地应付着对方,“哦……哦!所以你有点担心,想让我去看看她?hR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代表咱们公司去慰问一下吧,嗯,没问题,我到时候买点巧克力带过去,行,到时候咱们拉个群把巧克力和其他的东西分单了,行,我到时候票群里,你们先拉群吧~”
在将对方糊弄完事之后,玛丽安还自导自演了一出上门慰问乐律的戏码,“嗯呢,没问题,那我赶紧起床准备准备吧,不跟你扯了~什么?我身边什么东西喘得那么重?……嗯……是……是我的狗啦”
玛丽安趁对方还没察觉出自己的心虚就匆忙道别,挂断了电话。
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手机麦克风是怎么能够做到收音如此完美的,在确认了挂断了电话后,玛丽安轻轻地掀开了身边的被子。
“确实,是我的小狗啦”
玛丽安回味着自己话里有话的谎言,打量着因自己掀被子的举动而重见天日的睡美人。
闷头睡在床铺上的乐律被玛丽安用被子罩在了下面,这大概是临睡前强行让昏迷不醒的乐律舔舐玛丽安的乳头时的“舞台调度”
吧。
乐律的脸颊和身体因为被褥的闷热而香汗淋漓,如奶油般白皙的肌肤也因此挂上了红润的血色。
乐律的头也被汗水打湿,软趴趴地黏在了额头与脸颊上。
更多的头则被一只头饰梳在了脑后。
虽然看上去有些不舒服,但失去意识的乐律并没有什么选择。
一只灰色的兽耳饰被戴在了乐律的脑袋上。
毛茸茸的灰色耳朵看上去真的像是小狗的耳朵。
近乎全裸的乐律在脖子上还被戴上了一支项圈,一支铁链从乐律的后颈启程,最终抵达了乐律床头的铁架。
一支爱心一样的小锁将铁链锁在了床架上,而锁头的要是则被挂在了乐律项圈的正面。
这种情趣玩具若是力量足够的话甚至可以直接扯断,但眼下的乐律哪怕是在梦里也挣脱不开这只小锁。
乐律的身体在胴体方面是百分之百的全裸,一双长手套从乐律的大臂中段开始大片地遮盖住乐律的肌肤,贵妇人一般的长手套在大臂处的袖口上还有两只灰色的绒球,代表野兽或是宠物的毛球暗示着乐律此时的身份,以及这一套装扮的宠物主题。
同样灰色的长袜从乐律的大腿肚开始,先是将乐律纤细的双腿轻轻地勒出了一小圈肉,毕竟这双没有多余脂肪的双腿实在勒不出多少肉了。
灰色的长袜一路向下,最终在乐律的前脚掌处戛然而止。
乐律骨感的脚趾连带着多肉的前脚掌从这只并不完整的袜子的末端伸出,而她的脚心乃至足弓则完完全全地被这双长袜保护起来。
在袜子的末端还有一段绒毛一样的设计,就像是覆盖小狗脚掌的毛一样。
天知道乐律如果清醒过来的话是不是会被脚心处的绒毛刺激地娇嗔连连,但在这个与玛丽安相遇的世界线上,乐律似乎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去体会玛丽安对自己的装扮了。
一只毛茸茸的尾巴从乐律的臀部伸出,从后庭处分泌出的爱液打湿了尾巴的根部,但这只尾巴大体上还是蓬松而柔软的。
“哼嗯……”
姿势的转变使得乐律的胸腔受到了些许的压迫,从侧睡变为趴睡的她出了更为深沉舒缓的呼吸声。
尽管睡眠状态并没有什么改变,但乐律的翘臀也从被褥的包裹中解脱出来、暴露在玛丽安的视线之下了。
这只尾巴一样的肛塞被插进了乐律的菊轮,轻轻向上翘起的角度本是顺应人体的生理构造,但却在冥冥之中让玛丽安感觉乐律的身体其实乐在其中,虽然这可能只是施暴者的一厢情愿罢了。
玛丽安轻轻地取下了这只肛塞,这只不锈钢肛塞插入直肠的部分因为其椭圆形的构造而难以安装、难以拆卸,优势则是易于保持穿戴。
玛丽安并不想破坏乐律的身体,以及她那优美的菊轮,因此加倍小心的她比正常的穿脱花了更久的时间,期间甚至还用自己的唾液来为肛塞润滑。
在淫靡的液体声与摩擦声之中,乐律身上的人造尾巴终于被取了出来。
甘甜的花蜜有一次从乐律那已经有些轻微红肿的阴部流出,看来玛丽安并不只是一厢情愿,一向不谙成人世事的乐律似乎很喜欢这种对于后庭的开与轻微虐待,只是要让她亲口承认是不可能的了。
玛丽安感觉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理解了乐律的人,而在这方面有些傲娇的乐律则需要自己一次次的直球“告白”
才能够坦诚地与淫乱的自我和解。
至于这一段是不是玛丽安的一厢情愿,就已经没有人能够证明了,玛丽安是不会在乐律具有清醒意识的情况下进行实验的,除非乐律已经完完全全地被玩坏了,当然,在玛丽安越来越偏激的思想中,这种情况似乎并不是不可能生了……
“哈姆……咕啾……”
玛丽安抓着乐律脑后的头,让她的脑袋乃至上半身在趴卧的状态下离开了床垫。
乐律的小嘴也因为如此的暴行而微微张开,一道优雅而淫靡的银丝从她的嘴角淌下,但很快,这道银丝就连同着乐律的樱唇一道被玛丽安的热吻全盘接收了。
玛丽安激情地舌吻着毫无知觉的乐律,她的舌头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灵活的游走在乐律的舌面与舌根,甚至还有牙齿与牙床上,而被麻醉剂夺走了意识的乐律却只能让自己的舌头无力地依偎在玛丽安的舌头上,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就像昨晚自己的肉体与玛丽安之间的关系一样。
“好苦……乐律也一直在忍受这些吗?”
尽管麻醉剂闻上去甜腻,但在味觉上确实完完全全的苦味,这是玛丽安从乐律的舌头上体验到的。
被吸入乐律体内的麻醉剂有一部分也残留在了她的舌面,而与她舌吻的玛丽安也不可避免地尝到了这份苦涩。
虽然吸入型的麻醉药口服了根本没用,玛丽安也丝毫不担心这么一点药物就能放倒自己,但乐律所忍受的苦涩味觉却让她感到难过。
幸亏乐律处于深度麻醉之中,她根本体会不到这股让她沉沦在黑暗梦境中的苦涩,但玛丽安再一次地被这份苦涩提醒,要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乐律她就必须要忍受这份苦痛,而玛丽安自己的满足也是建立在乐律的痛苦与无奈之上的,只是,越来越极端的玛丽安似乎正在走出这份共情的苦痛,反而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征服的快感……
“真不错,把那两支注射器的牛奶全都吸收了~”
调整好心情后,玛丽安观察着不锈钢的肛塞,上面并没有任何乳白色的药液,这说明昨晚被打入乐律后庭的两支麻醉剂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乐律吸收了,“真是猴急猴急的,连是什么药都不知道就吸收了个干干净净,也就只有我能兜住淫乱冲动的乐律小姐了吧~”